阮白自从怀孕后就对烟味极为敏感如今看到这个陌生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毫不顾忌的抽烟她本就不喜而听到许妖娆的话以后她整个人就像是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不动的看着对面的女人「我還想著去王府里打個轉兒再出來能夠吹噓一輩子啊我西門小郎也是進過龍窩的人啊」他說著拔腿朝著門口追了過去「我那樣說大家都信了我也悔啊藏著這東西日日夜夜都提心弔膽的我爹傷得太重儘管我仔細的服侍還是沒有過多久便去了「你怎麼不說我的嘴巴像那竹筒似的還能裝在水車上把水送出去老遠」池時不著痕迹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你還有這本事那日後若是你做不了王爺了還能去賣藝我還以為我家是什麼隱藏在世間的修道之人亦或者陶朱公能長生不老到了咱這一朝成了我爹」「結果就這她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結結巴巴的說道「殿下叫我什麼」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為自己是失去了記憶流落民間的皇後娘娘